一加零

是新年。

广场,无趣的贺岁档以及同样荒谬的我。

往来六年,我还是一点长进没有:和同样的道理死磕 ,沉迷同样的谬误,毫无变化的身高和长过又短的头发。

真好,都是一模一样。


情人节把收到的东西挑了一个最喜欢的匆匆出门,转手就送了她,然后编了一个圈子很大的荒诞故事让她收下。絮絮叨叨很多,总感觉多说一点,就对得起万事万物一点。

我很乐意欺瞒她在,即使她全部看穿一切。比如说:

“手链怎么样”我摧眉折腰谄媚的混蛋笑。

“好看,就是有点勒。”刚说完,她就又带回了手上。

所以你看,她不一样。


还有被我称为整个叛逆期的人。

他哭过、闹过、死皮赖脸疯疯癫癫,他用了一整年来和小矮人讲他的喜欢,他用了六年的雨雪来掩藏。

我也聪明不到哪里去。我在灌满五千人的广场上发呆,在高中部的五楼疯了一个上午,折腾累了就坐地上看书。当时太阳太好,眼睛疼得太厉害。


喂,整六年,我们才堪堪学会正常相处,你要我怎么敢去打破。

我生来懒惰,你进,我就躲咯。

你来,我在床上坐了一个半个没有出门。你拨了一通电话汇报坐标,我挪都没挪,敲了敲你的杯子,就当我们见过了。

我们见过了,在你不知道的很多时候。科学少年总是觉得昼就是白的夜就是黑的,李冰冰再美她跳舞也一定是替身替的。你说,你这么呆,那么多的那么多,你要我怎么跟你讲你才明白。

再说了,你还有必杀技:“虽然我不知道我错在哪里了,但是好吧,我错了。”

你要我一个有事没心没肺没事哭哭啼啼的人怎么去跟你解释我要不要接受的原因。

本来,就没有原因啊。


说到底,我也只是想过的轻松一点。

要把白天过成夜晚,也算是功德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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